「呵……呵……不要……」乔风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身体一紧一松,眼睛
蒙著薄薄的一层水雾,嘴唇咬了又放,放了又咬,很是难受,男根也越来越躁动,
硬梆梆撑满了股沟,後穴也被龟头撑开了一片天地,空虚地嚷著不够,王世祖也
被他水灵灵的模样弄得欲罢不能,当下拔掉他的肉棒,腾出的空位,重新奉上自
己的昂扬。
被刺穿的时候,乔风身体猛然一弓,失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脸面了,他神智
十分清醒,但控制不住被穿透时不可救药的激动。男人冷冷一笑,一上来就大力
抽插,不消片刻,乔风的前面就一溃千里,兵败如山倒。内壁被硕大狠狠鞭挞,
花心更是被捅得花颜失色,哭哭啼啼,淫水从缝隙里争先恐後地跳出,生怕被榨
干在里面,前仆後继地寻著生机。
王世祖兴奋得不得了,拔掉穴边碍眼的体毛,掰开碍事的穴口,不要命地在
里面进出。「啊……呜……呜……」而乔风先前阴阳顿挫起伏有致的呻吟,也逐
渐变为失了套路丢了音质的尖叫嘶吼,看得在座的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胡轩三人开始还要冲上去英雄救美,结果被脖子上的刀镇压後,只好骂骂咧
咧,咒来咒去,眼似火嘴是剑的,直骂得上气不接下气,吱不出声来,倒不是骂
累了,而是情况有变,三人不约而同发现自己在这场火辣辣的春宫秀前,竟然也
起了反应,这可把一群名门正派吓得要死。
王世祖一边享用著乔风的身体,一边调整呼吸,对他们弹了个弦外之音:
「呵呵,各位是不是也有感觉了?要不要一起来啊,我是无所谓的,而你们乔大
哥最是喜欢人尽可夫,想必也不会拒绝。」
胡轩正要挺身而出,义正严辞给他个下马威,却力不从心地委顿在地,只见
他慌忙遮住裤裆顶起的帐篷,欲盖弭彰地大吼,引开众人的注意力:「我们中了
春药!」
「阁下真是聪明,我还以为你们这些英雄好汉,对这样的下三烂都是後知後
觉,没想到敏感得好像天天都在用似的,」对上三条杀气锐不可挡的视线,男人
笑得几分知我者也:「敝府只是寻常人家,什麽都没有,只有几条投奸耍滑的家
狗,几瓶偷鸡摸狗的稀药,不像盟主门下人才济济,食客无数。今天王某有幸碰
见各位,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俗话说,见利思益,
见危授命,能屈能伸,审时度势,才是真正的王者,在下於江湖,虽说没啥名分,
但也是名正言顺,我这个人没什麽优点,就是大方,懂得挥霍,特别是对你们这
样的勇者谋士,从不吝啬,不知在下一番真情吐露,坦然相告,各位意下如何?」
胡轩刚憋出点内力将药性压住,结果被王世祖这麽一气,功力一下散了,意
外来得仓促,没思想准备的他不由呻吟出声,事後才觉离谱,赶忙将嘴捂住,等
体内的骚动过去,才骂他个狗血淋头:「去你妈的王八蛋!谁会跟你这样的淫胚?
有你这样的主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老子宁愿跳进黄河,也不想被你
沾了半点龌龊的腥味!「
男人没生气,也不再和他理论,聚精会神地对付那啃食自己的菊穴去了,快
速小抽了一阵,再猛然深触花蕊,小腹痉挛,男根鼓动,浊液哗哗地泄了出来,
不待它泄尽,就抽出阳具,一脚把乔风踢了下去,肉棒仍在喷射中。
肉棒旁若无人地吐著唾沫星子,似乎是对众人的鄙视和挑畔,王世祖缓缓舒
了口气,才坐起身:「也怪我没投其所好,忘了诸位平生最得意的消遣就是,敬
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话都说到这个坎上了,我也懒得多费唇舌了。」
男根舒畅了,也不急著收回去,任它吊在那里丢人现眼的,王世祖还嚣张地
翘起二郎腿:「只要是敝府的贵客,我都会以礼相待,相敬如宾,还赠送大礼。
敝府的极品春药『万年春』想必不会折杀了各位的名气。咳,「清了清嗓子,」
让我来告诉这种药趣味之处,精髓何在,首先,它除了彻底挥发出来,就无他法
可解,在此提醒,各位就不要再绞尽脑汁了,「手轻轻一拍,几个满脸横肉的家
丁推上来几个曼妙少女,沈鱼落雁,个个都是叫人梦牵魂绕的类型,除此还牵来
一只凶神恶煞的大狗,站起来足有一人高。主人先指了那女眷说:」这些都是未
开苞的少女,上好货色,妓院的妈妈可是抢著要呢。「又用指头点了点那汪汪直
叫的畜生:」蛮族豢养的大犬,被我弄来中原,吓唬那些自命清高的书生的,它
每天要吃五斤饭,最近处於发情期,对食物贪得无厌。「
在场的越听越糊涂,脸色也越来越青,不知道那家夥葫芦里埋的什麽药。
「还有这个,」王世祖踢了踢乔风裸露的屁股,「这家夥承我雨露,受我精华,
可以说那里被滋润得细若锺乳,畅通无阻,别说一根,就是你们三人同行,也能
舒舒服服,无论是春雨绵绵还是春雷袭袭,想要哪种滋味就有哪种滋味。」
快速地扫了他们一眼,才进入正题:「话先说到前面,这『万年春』极烈,
一个时辰之类,没有得到交合,中毒之人便会肝肠寸断而死。与女人欢好呢,还
有一线生机,最多落得个下身瘫痪,从此不能自理;和野兽交娈的话,後果没这
麽严重,顶多双眼失明,耳朵失聪,反正各位又不是什麽顺风耳,千里眼,四肢
完好便算是赚了。倘若和男人鱼水之欢,只是会武功尽失罢了。相信大家都是精
明人,孰轻孰重心头有数。」看著那群半信半疑,犹豫不决的男人一眼。「据我
盘算,现在所剩时限已经不足半个时辰,究竟何去何从,我也没资格干涉,你们
好自为之就是。」
「一派胡言!」胡轩为稳定军心,只得一马当先,「妖人,你以为我们是傻
子,会听信你的谣言?你施此计,不过是想我们自甘堕落,互相残杀,我们会因
为怕死而苟且偷生吗?哼,笑话!」
「这人命关天的事,我怎敢相欺?」王世祖摆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
「信不信那是你们的事,只是可怜了风头正茂的名门世家,要落得个後继无人的
结局,我记得胡大侠你是家族唯一的命脉吧,还有罗家,虽然夫人年初又添一子,
却生不逢时,刚诞下三天,就是父亲的丧事,我想你母亲还巴望著你回家主持大
局呢,没想到宝贝儿子却在劫难逃,即将丧命於此。」
被男人这麽一激,便有人沈不住气了,毕竟都是千秋伟业的继承人,这当中
有一点闪失,便都没了。名利双收本来是注定要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可惜被人这
麽一搅局,就很可能要泡汤。人活著就要位高权重,享尽荣华富贵,受人百般爱
戴,死之後,也要图那流芳百世,被人世代传颂。
但是,如今不可能一箭双雕,要麽选择活命,却受万古唾骂,要麽大不了一
死,可无人知无人晓,大好青春就这样默默埋葬。
王世祖不慌不忙,命人呈上酒杯,就靠在那光著身子,自顾自地小酌小饮,
酒喝下半杯,下面依然没有动静,只有急促的喘息绝望地回响在空气里。
终於,有人颤抖著向前伸出一只手。却被另一只手截住。胡轩牢牢地把住罗
伟的沦落。自己的心思在同伴一双炙热的眸子下,无所遁形,罗伟一下涨红了脸,
讷讷相顾无言。
而张冰定力却非同一般,他曾是盟主贴身侍从,盟主的品行耳濡目染,久而
久之也入木三分,倒不会轻易出卖了自己。他拍了拍小弟,给他打气:「不要怕,
只要我们三人问心无愧,顶天立地,自然不怕被妖人唬了去。」
罗伟认错地点了点头,一脸愧对列祖列宗的神情,倒让张不忍责备。「不就
是死吗,大不了我们来世再做兄弟!」
这句话本是豪言壮语,标榜兄弟情深,捍卫视死如归的,但是在有的人听来,
就是另一番滋味,特别是那个『死』字,永远是苟且偷生之辈死穴,话音刚落,
罗伟只觉手上一松,回头一看胡轩竟然冲了出去,他还以为那人借敌人放松戒备
的时候,孤注一掷,当它一回出奇不备的刺客,哪知那人是往乔风方向而去,一
下扑在了乔风身上,衣服一眨眼就尽数扯去,裤子一垮。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只有王世祖微笑自若,看他『叱诧风云』。人都是怕死
的,乔风这样的硬汉如今尚在,他胡轩也不会例外。
「胡大哥,使不得!」张冰气得跳脚,罗伟也怀疑这是幻觉,那个对自己素
来严厉,教导自己如何做人的胡大哥,怎麽会做出这种让人心寒的事情?
「路遥知马力,日久却不一定见人心。」王世祖在那摇头晃脑,诗意十足地,
「人之初,性本恶,人在利益关口,就变作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而在生死关头,
六亲不认大义灭亲是常有的事情。」
在看适才突然发难的胡轩,脸上是一种癫狂了的神情,仿佛浑然不知自己到
底在做什麽,此刻的他除却心中活著的念头,一切都黯然失色。不说家业那点甜
头,也不谈等著自己回去共结连理的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他只是想活著,仅仅如
此,再无其他。
他掏出已经涨得不能再涨了的硕大,手指急切地摸索到湿润的菊洞,龟头抵
在上面,如蓄满了的弓瞬时即发。
「胡大哥,他们不把我……当人看,难道你也要……这样麽?」乔风慢慢仰
起一张被泪水切割得支离破碎的脸,艰难抽动的喉结,一道血淋漓的嗓音,仿佛
被世人抛弃了一样的表情……
胡轩收回目光,慢慢闭上了眼,在光芒消失在眼睑时,狠狠一下插了进去。
「呃……」乔风硬生生止住了这声嘶鸣。指甲用力磕在地上,片片碎裂。身
後那人每抽动一下,心就破一个窟窿,最後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身心俱痛,便用额
头往地上磕去,一下一下,直至头破血流。
王世祖叹了口气,心中郁结,几步过来,抓住胡轩的头发扯起来,那根丑陋
的东西划出来时没完没了地吐著乳液,男人一脚就踩了上去,指著周围的人疾声
厉色:「哈哈,你们还真以为自己能回去光宗耀祖,坐享其成?我今天不妨告诉
你们,这药真正的解法就是被男人操烂为止!」一阵尖利的笑声中,家丁壮汉一
拥而上,一时间淫笑尖叫不断。
在王世祖的一声令下,三个大男人被摆弄成他们这辈子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淫
荡姿势。一时间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在江湖上他们的後台都是大名鼎鼎,无人
不知无人不晓,自己也是後生可畏中的佼佼,自严厉的家教和考验中脱颖而出,
平时就是青楼也很少光顾,别说淫乱身心的那些勾当。
几个人一致望向前方不可一世的家夥,他有什麽权力论断自己的生死,凭什
麽和整个正道为敌?这些倒是其次,自己的面子和名声才是至关重要的。
「王世祖,你可考虑过折辱我们的後果?你还想不想在中原立足?」情急之
下,也只能拿出利害关系,最直接最充分的理由来阻止这场不伦不类的暴行。
「我说朋友,此话何解呢?你怎能把在下对你们的盛情款待贬成三流九教呢?
我可是大大的冤枉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场巨变打断。只见突然之间,从高墙上翻进一群手持钢
刀的蒙面黑衣人,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王府的家丁也伺机而动,扑上去和
来者纠缠,一时间兵器相接,拳脚相交之声不绝於耳,鸡飞狗跳地好不热闹,受
难的那三人松了口气,心想终於不用听从那个变态的发落了。
但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些人来意并非为了救自己,只见领头的黑衣人击落几
柄利器,穿梭於刀光剑影,身影一番出神入化,扑朔迷离,竟是奔向乔风的方向。
把人捞进怀里,一声口哨响起,其他人接到指令,不再恋战,纷纷飞身而去,
没入黑暗里。
偷袭王府的一干人分头行事,聚合在山脚的树林里,见无追兵,首领才命原
地休息。
乔风则被扔在地上,那群人明明刚才还为他赴汤蹈火,现在又表现得对他兴
趣缺缺,确实让人想不过来。
首领瞥了脚下的男子一身青紫斑斑浊液点点,翻了个白眼,蹲下检视了他的
伤势,草草敷了点药,然後扯下衣服,丢在他身上。虽然现在是春天,但初春的
夜晚,依然是有些冷寒,这点衣物不过是微薄的施舍罢了。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男人无所事事,就帮他一一打通了经脉,恢复了武功,
要想真正挥洒自如,还得调养一段时间,不过是情理中事,也懒得细细告之。本
来他就对这个人不大感冒,特别是那一身骚味,也难为自己这般面不改色。
乔风也不敢说什麽,素昧平生,不求回报,人家把自己救出来已经算是仁义
至尽了。他头都不敢抬,垂著脑袋呐呐地说:「多谢各位壮士拔刀相救,在下感
激不尽,各位也不必再管我了……」
「哼,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天,你要我们把你独自留在这是非之地,如果
再被那个淫魔捉了回去,不叫大家白费苦心?」
乔风一怔,缓缓抬起眼,对上男人正好拉下黑巾的脸,这不是席冲还是谁,
一时间千言万语化作有口难辩。
「其实我也想把你丢在这里,同大家快点回去复命,好到春满楼逍遥快活去!」
这不留情面的快人快语叫乔风心里一窒,「要不是盟主的遗嘱,叫我寻回你,
接替武林之主,我岂会茶不思饭不想深谋远虑一月有余,还要帮你散了那些闲言
碎语,再兴师劳众趁月夜风高把阁下……」
「遗嘱,什麽遗嘱?」乔风只觉脑里一阵激荡,「难道盟主他……他怎麽了?」
席冲冷冷甩开他的手,「萧盟主他中了仇家暗算,撒手人寰了。」
「是谁?是谁干的?」乔风不死心地抓著男人的袖子,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席冲渐渐也不耐烦了,刚才他躲在墙後,这人的一副贱相一身媚态早让他看
了个腻,搞不懂盟主身下弟子芸芸,高手多如牛毛,比他出色的大有人在,为何
偏偏要选中他来继承盟主之位呢?
人人都有私心,席冲再怎样也是一介凡胎,他承认自己对乔风的态度出自先
入为主的观念,但眼见为实,男人对逆境的妥协是不争的事实。再说自己家世显
赫,家父和盟主乃至交,在萧竹最困难落魄的时候,席家不弃不离,从一而终,
打心眼跟随萧竹,不曾有半点怨言。席家这般气度,最後又得到了什麽呢?
乔风对於萧家,一无亲无故,二无大恩大德,三无超凡脱俗,萧竹弥留之际,
他正大张著腿,含著男人的那话,呻吟吐息,哼,恐怕这就是逢时来运把。
乔风正陷入对盟主的追悼以及对凶手的愤怒之中,自然不知道席冲所想,这
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还没等他感到重获自由的喜悦,随之而来的就是盟主归西的
噩耗。
「那麽,胡轩他们呢……」
「他们?他们几个是死是活管我屁事!」一听到这个名字,席冲就火冒三丈:
「叫他们不要贸然行事,不要贸然行事,就是不听!一个二个只想抢功,这下好
了,把自己也赔了进去!」懊恼地甩了甩袖子,「本来我还想不计前嫌,救出他
们的,虽然要冒很大的风险,但看见他们那副恶心的样子龌龊的心思,懒得自找
麻烦,惹一身骚的,就连你,我也不想管,要不是怕盟主死不瞑目,几大派为这
唾手可得的位子争得头破血流,哼,我等才不想卷入这等烂事!」
「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世道谁没野心,没这东西何来生灵涂炭,东窗事发,
同根相煎呢?我不如在这里把话给你挑明了,你乔风,不配坐武林盟主这个位子!」
面对咄咄逼人的席风,乔风苦笑不已:「在下从来对盟主之位无半点非分之
想,盟主如此看得起我,我此生足矣。他待我为子,我尊他为父,光是这般,就
是在下平生之乐。在下武功不足挂齿,品行也让人汗颜,人脉有限,嘴上功夫也
差得远,比起阁下当真有如云泥之别,盟主当能者居之,在下除了听从发落,便
无话可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席冲直直地盯著他的眼睛,似乎想从里找出点言不由
衷的证据。视线半天才吞吞吐吐地离开,转到他身上打量起来。
接著朝一夥伴做个手势,一壶酒递了过来,席冲接著也不喝,只是把玩:
「这个地方没有水源,不能够清洗,但你这个样子怕倒了兄弟的胃口去,不如将
就这酒清理清理。」一脚就踢向他的膝盖,乔风腿一弯,就跪了下去,男人顺势
抬腿踩住他的背,将壶口凑进那肿成一片的蜜穴:「乔大侠,志不同不相为谋,
你喜於伺候男人,而我热衷被人伺候,可惜你再无资格和我把一壶酒,不如就在
这里,你我割袍断义,两不相欠,席冲在此最後敬你一杯,还望乔兄笑纳了。」
一字一句如锥子刺入乔风心里,他极力忍住痛苦,牙关咬得直响,「我一直
视你为知己,那天斗胆与你欢畅,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我也知道,你怎麽会
与我这样的臭虫蝼蚁结交,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何况席兄如此蒸蒸日上。」这
些话说得如此动情,声情并茂,连席冲都听得不自在了,「我早就知道,那次你
是故意将我送回王世祖身边的,毕竟我是盟主亲点,以後是你的威胁。铲除异己,
明哲保身,乃人之常情,身在世俗,我乔风也不必太在意。席公子未对我痛下杀
手,斩草除根已经算很好的了……」
「够了!」男人已经听不下去了,他平身最讨厌有人在自己面前高唱宽恕,
更恼自己失败的暗度陈仓。「不错,我承认自己对你居心不良,但我最後不是也
救你出来了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只是取回自己应该得到的罢了!」说罢,
便将酒一倾,烈酒汩汩滑入甬道,乔风痛得身体一震,伤口被辛辣的液体灼烧著,
那种痛苦格外尖锐。
乔风紧紧闭著眼睛,似乎这样痛苦就能缓解一些,更直接的原因,是他不想
看见心中倾慕的那张脸充满快意的样子,那是他痛苦的来源和极限。
更凄惨的是,乔风竟然感到体内让他鞭长莫及的变化,一股糜烂的为他所熟
悉的湿热渐渐晕开在体内,熙熙攘攘的热潮如皓月当空悬在肠道,定是春药发作
了。那东西已经深入到他的骨髓里,随他生老病死,暮暮朝朝,王府的铁血秘方
不是凭毅力就能遏制,并非光靠药力就能剔除的,他深知自己的一辈子都会毁在
这来势汹汹,遥遥无期的欲望上。从此告别天之骄子的时光,堕入没完没了的毫
无价值的消耗。纵然忍无可忍,也只能夹著尾巴做人。
男根一点一点胀大,拼命撼动著紧附著自己的绳索,就像一只欲破茧而出昆
虫,好似那在斩仙台上垂死挣扎的巨龙,却始终不得要领,随著欲望步步逼近,
尊严节节败退……男子欲望强盛,在妓院春楼,是一段佳话,於夫妻之间,行的
是正道,传宗接代,靠的就是它,而乔风的一点异常,在别人眼中,怎麽看都是
淫字为先。
欲望不来则已,一来就要了人的命,勃发的男根转眼就达鼎盛,粗壮壮,圆
滚滚,就像只吃撑了的硕大肥虫,把密密绳索都挤出好几处缝隙,鼓出青黄不接
的肉条,龟头更是春心难耐,马眼上的细铁似乎也感应到了肉棒的回光返照般的
热情,抖得厉害,抖出不少浊液来,但大量仍旧被困在发源地,一筹莫展。
众人的眼神都被这七窍玲珑的东西给吸了去,还是席冲聪明过人,一下子就
看出了其中蹊跷,伸手去扯去乔风脖子上的乳白吊坠,丢远了,那细物果然不动
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从此死寂。原来被席冲丢出去的那东西是块慈母,
而钳於乔风玲口上的乃磁石,慈母乃铁的母亲之意,两者在一定范围内,会发生
同振共鸣,席冲不禁暗暗发笑,想那王世祖这般鄙陋之人,竟然会有如此妙不可
言的雅致,著实让人惊豔. 「去拾根树枝来。」席冲朝部下招了招手,就埋头琢
磨男人下身的纠结去了,「王世祖一表人才,不知是受哪位高人的真传,一双巧
手世间罕见,这绝世淫魔的头衔可谓到手拈来,」用手指戳了戳,一边苦思冥想
著,抬起头,见那人原地不动,不禁呵斥:「还不快去?」
那人指著在地上滚来滚去鼻涕口水糊了一地的男人,嘲笑道:「一根树枝恐
怕不行,我看树桩才能解决这位仁兄的当务之急。」
众人爆发一阵哄笑。首领也一丘之貉地不置可否。「那你就投其所好,就地
取材,可千万别让人家等久了,成了祸害。」
那人大笑三声,方才摇摆而去。
乔风简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舌头竟然也软如呻吟,他全
身上下没一处是存有理智的,肌肉也化作一滩烂泥,只有下体硬得不行,硬得快
折断似的。这些人对他的鄙视和讽刺一字不漏地窜入耳里,吐不出只字片语的他,
完全无能为力。
席风虽然对男人身上的玩意一窍不通,但凭他的悟性,琢磨久了,也就无师
自通,绳索不一会便解下来了,但这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男人的下体并没因为少
了监禁,就平和下来,反而物得其反,更加不满,那模样仿佛要反咬救它於苦海
的农夫的恩将仇报的蛇似的。
「席大哥,席大哥!」那人兴冲冲地朝大家跑过来,手中拽著个东西,「你
看这个如何?」席风定睛一看,竟然是根森森白骨,当下就黑了一张脸:「这埋
在土中的不详之物,你去挖它做什,万一扰了死者的在天之灵,叫你一辈子都走
厄运!快把它埋回去!」
那人愣了愣,盯著手中的东西,拿不定主意,这骨头并非自己刻意弄出来,
而是躺在地上的,早就因为自然因素或者人为所致移了风水,管他什麽事?
「这或许是动物的尸骨,老大你也不要草木皆兵,我看,这东西绝对合适,
而且这位仁兄都快不行了,还讲究这麽多干什麽!」便一不做,二不休地将骨头
插入了乔风的快要烧融了的洞里,席冲正要发怒,却被那人情不自禁的呻吟舒爽
无比的表情给灭了自己威风,长了他人志气,这可把他给气蒙了,也就由了他人
去。
被硬物塞满後穴的感觉让乔风爽得狠狠地抽了口气,甬道激情澎湃地收缩起
来,淫水也举国欢腾,踌躇满志,越来越多地渗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草丛,淹没
了忙碌的蚂蚁。那穴口却得了便宜还卖乖,不仅像只狗咬住骨头不放,还一点一
点地将食物拉扯进去,最後听得『啪嚓』一声,骨头竟然被夹得碎裂,那伤天害
命的淫穴还丧心病狂地有滋有味地咀嚼,看得观众汗颜不已。
席冲没有语言了。暗附这药性竟然如此刚烈,怪不得乔风拜倒於此,就算是
自己,恐怕也难以斡旋,舍身成仁,不得自制。他狠狠地擦了一把汗,对著那个
不停冲自己抛著媚眼的窟窿威武不屈地啐了口:「这药邪门得很,看样子配方不
简单,说不定掺杂了什麽妖术,竟然能识别死物和活物。」旁边一人醍醐灌顶般
狠狠一拍脑袋:「啊,我懂拉!老大你的意思是说,必须用真的插进去,才会有
效果!」
席冲点了点头:「正是如此,」随即抬起头环顾四周,「你们谁牺牲一下,
去为我们的未来盟主排忧解难呢?」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副避如蛇蝎的神情,席冲无可奈何,只好循循善诱,
和颜悦色地用商量的口气说:「你们不要害怕,乔大侠那地方还是通情达理的,
并非好坏不分,各位看在萧盟主面下,也就勉为其难,帮他舒缓舒缓,回去我论
功有赏,绝不会亏待各位的,如果不幸被夹断了,我席冲一定会将它好好安葬,
伤患我也绝对会好好补偿他的,我的儿子就是他的儿子,我的家人就是他的家人,
叫他从此後顾无忧。」
一人听闻反驳:「老大您言重了,小的知道您老的女人一定貌美如花,儿子
也定是顶呱呱,两老也是雍容华贵的善良人,和他们在一起那是受益匪浅,就是
断根也值,只是……兄弟们都是血气方刚,屹立不倒的汉子,人间正道是沧桑,
居安思危才是好样,又怎麽能受人庇护,麻烦老辈照料,」吞了口水,再一笔画
龙点睛,「再说大家真正想的,不过就是那温香暖玉的女人,成家立业,膝下有
子,功名倒是其次……」
「好了,」席冲打断他的废话,开门见山地:「你也不要说了,我明白你的
意思,不就是想尝尝洞房花烛的美妙,倘若如此,你要的不是正摆在面前吗,还
罗罗嗦嗦推三阻四个啥?」
「好了,大家也就别争了!」一大汉从树林中走出来,手里牵著头肥溜溜的
野猪,拍了拍那家夥圆滚滚的屁股,大声地说:「你们看这个怎麽样?霸不霸道?」
众人见状无一不拍手叫好,更有人搭在那人肩膀上,以示欣赏:「你小子平
时傻里傻气,没想到竟然如此才华横溢,真叫哥们我刮目相看啊!」
汉子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一脸的敦实憨厚。席冲一见也乐了,正要褒奖他
几句,就听见那边有人在吼:「哎呀驴子,想不到你我想到一块去了啊,」乐呵
呵地几步走过来,牵出身後的庞然巨物──竟然是一头犀牛,摸了摸牛的角,笑
道:「你那东西也太俗了,上不了台面的,瞧我这个,牛中豪杰,下面比马鞭都
还要烈,牛鞭不能满足乔兄,牛角总能高就,」牵牛的转身就向席冲毛荐自推,
把那捉猪的给隔开了去,一双小眼笑盈盈地:「老大,你就许了吧,你知道我一
向最有想法……」
某人一副天生我材必有用的鸟样让席冲哭笑不得,也就让他炫耀,正准备让
这先来後到协商协商,结果又有人不愤愤不平了:「老大,你平时最偏爱他,无
时无刻都帮他说话,这可叫兄弟心里不好受啊,如果他都算是千年难见的人才,
那我便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的旷世奇葩!」
说罢袖子一甩,身子一钻,隐入林中,没一会就昂首挺胸地凯旋归来,大家
一看,全都愣完,那家夥果真好样的,竟然骑了头大象回来,众人这才意识到,
某人的潜力和智慧所在。
那人环顾夥伴,好不得意:「你们也别把老子看扁了,要不是怕打击你们的
自信心,我陈某早就锋芒毕露了……」
高谈阔论的大嘴被一只手捂住,其中一人受不了引开话题地说:「人快不行
了,你还不快拿象鞭去拯救苍生?你这样是草菅人命知道不?」
那人把捂他嘴的家夥从象身推下去,自己也跟著跳下,对著在地上翻滚不停
的身影摩拳擦掌,两眼放光:「兄弟们,好戏上场了!你们可要记住这历史的一
刻啊!看我是怎麽救人一命造了个七级浮屠!」吆喝足了,便用手探进大象下体,
摸到尚在沈睡的象根,来来回回三下五除二地揉搓,本来春天就是兽类发情的时
节,这只大象又刚成年,未经人事,稍微一撩拨,就勾起本能,想得很,没一会,
就硬成一块巨石,叫人的手包都包不住,那家夥不敢放松,加倍挑逗,把大象伺
候得服服帖帖,空气里除了大象喷气的声音便剩其他人的窃窃私语和低低的笑声。
「陈世美,看不出来啊,你个小瘪三竟然有如此升华,叫我们兄弟妒忌得很
啊!」
「你这样还不够啊,为何不帮他吹吹萧啊!」
「啊哈哈哈……」
那陈世美被一干人的调笑弄得面红耳赤,卯足力气欲吼过去,就『啊』地一
声被象鼻打到地上去了,那些人忙吼道:「快点把姓乔的丢过来,拿给象哥哥享
用啊,你个笨蛋!」
席冲看了看唯恐天下不乱的甲乙丙丁一眼,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捞起乔风,扛
在肩上,他知道动物在进食和发春时最是招惹不得,如果惹怒了这大家夥他们都
得吃不了兜著走,但肩上瘦骨嶙峋没多大分量的身子,让他稍稍犹豫,思维追究
著心里那份异样的感觉,手却无意识地松开,乔风一下子跌倒在地。
男人刚下地,就叫人钻了空子,一群人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将他摆成黄狗撒
尿的姿势,更有人迫不及待地捉住象鞭,引导它奸那菊花。乔风神智早已模糊,
不知身在何处,只感到身上有无数只手,耳边嗡嗡作响,嘈杂得很,下一秒後庭
就袭来剧痛,让他仰头大叫,而乔风的叫声更是刺激了在座的劣根性,他们恨不
得将整头大象塞进男人屁眼里,嫌这巨鞭太小家碧玉。
那大象虽不是什麽聪明的东西,基本常识还是晓得,壮根触到一凹处,便挤
了进去,继而发现尚有空间,於是往前窜去,只是那洞穴过於渺小,如同沙漏的
细腰,夹得这畜生哼哼直叫,笨拙的身体将乔风覆盖住,并用长长的鼻子卷住向
前爬去的猎物,抬起,举在半空,根须向洞里吱嘎吱嘎地插进去,每进一毫甬道
就裂一寸,血从洞口喷射出来,流成了一条小溪。
「啊──啊──」乔风发了颠似地疯叫,震得天地无色,身体毫无章法地乱
扭,仿若被撤了骨头,这些人饶是打打杀杀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般阵杖,只有
席冲面不改色,但眼睛却是落在别处的。
那大象才不管这麽多,心思也没坐拥七情六欲的人类这麽丰富,更无理智可
说,人腿粗的东西只按自己的意志进出。那菊花已经不成原形,早就超越了血肉
模糊的程度,完全无法让人想像它曾经是一只文质彬彬的人类器官,几乎被插成
一种翻滚状的怪物,一股抖动的血浪。「呃……」乔风的嗓子叫得也不比他的菊
花破,一头长发乱蓬蓬地和著汗水贴在脸上,不仅蓬头垢面,五官都被痛得移位,
两道鼻血污染了苍白的嘴唇,尿液也跟著飙射,腰畸形地扭著,让人不忍看下去。
进出不止的硕大象鞭把菊穴绞成烂布,抽出时带出的血淋漓的肉壁仿佛是对
始作俑者的控诉,肉壁被拉断那东西才和著碎肉插回去,头部一下一下千篇一律
地垛著碎肉,碎肉被垛成肉渣,肉渣垛成肉末,最後肉被垛得无踪无影,只剩污
血一缕。
张冰是个从来不向命运低头的人。他原是一弃儿,被萧竹收养,留在身边,
陪伴左右。他不教他武功,说那功夫不见得好,要做得散仙,乐得逍遥,琴棋书
画则为上。张冰年少轻狂,非不学那女人的伎俩,只想将那十八般武艺收入锦囊。
萧竹拗不过他,便许了他的愿望,前提是他只能自学自编自导,张冰也挺争
气,脚踏实地,真才实干地,硬是自创了套拳法腿艺。他自以为不得了,便自告
奋勇地,要闯南走北,鹤立鸡群,没想到刚踏出江湖,就危在旦夕。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落入一个惊世骇俗的圈套里。乔风的遭遇只是迟
来的警示。他已经变成一个全新的替代品。这不仅仅是奇耻大辱而已,更是他玩
转江湖的梦想的破裂,但是他依旧对这个宏大目标徒劳地锲而不舍。
那个魔鬼命人把他绑成了个标新立异的粽子。大腿捆著小腿,再将他双腿分
开,挂在由两个壮汉挑著的扁担上。他全身赤裸,展示著美好的古铜色皮肤,自
己从没在意过的乳头上,分别吸贴著一只螺丝,而男根上夹了只贝壳,马眼里塞
了条鳝鱼──煮熟了的,还洒上了不少佐料。
两大汉将他轻轻放在桌子上,身下的触感凄迷清凉,躺在上面有种说不出的
夜深人静人心惶惶。桌面蒙著一层恬淡的光芒,漂浮著梦幻的孤寂,桌子旁边仰
躺著一张俊美的脸庞,在夜色的笼罩下竟然那麽明媚张扬。
王世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月光在他的洁癖上晕开了,谁也看不出他之前
曾大发雷霆过,因为被不明人士劫走的宠物。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参
透了李白的人生得意须尽欢,他一呼风唤雨的主,早就苦尽甘来,还怕没了原料
做一桌取悦自己的菜?
於是他瞄准了那三个倒霉蛋。
古板文弱的书生他不知道玩死了几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也有不少被自己逼得
破戒还俗,大红大紫的戏子收了一个又一个,也终是玩腻了,没个叫他乐不思蜀。
倒是那些正气凛然的家夥屡试不爽,自己就喜欢他们那般的士可杀不可辱。
品味十足的虚於委蛇,故作姿态玩起来才痛快。没有什麽比他们的丑态百出
更让自己有成就感。
而这个男人挺不简单。不知是道貌岸然,还是真的高洁正直,不管答案如何,
横竖一块能激发人挑战欲的炼金石。
张冰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麽,但肯定他并没睡著。蜷缩著身子,遮挡住要害部
位,他提心吊胆地等待著,寒冷的空气无孔不入,窜进毛孔把内脏都快冻僵了。
「听说阁下自幼受盟主熏陶,能文能武,智勇双全,而王某旗下不是饭桶,
就是废物,不知道是在下教导无方,还是一对鼠目,故此请来阁下秉烛夜谈,好
让在下认得自己弊端。」王世祖睁开眼,看见对方身体一颤,就抿嘴微微笑起来。
不过这荡开的微笑,并不能洗涤彼此的隔阂,就算他王世祖并未摆出争锋相
对的姿态,但他诡计多端的存在,就是一种对世俗的渎亵。